紅松騎士團成員,灰毫騎士格蕾納蒂,于卡西米爾特錦賽后加入羅德島。手持火炮與堅盾進入戰場,能夠對遠方敵人進行殺傷,也可堅守戰線,保護其他干員。來看看明日方舟灰毫干員圖鑒分享,五星重裝灰毫介紹。
在卡西米爾錦標賽結束后,格蕾納蒂同紅松騎士團的伙伴們一起加入了羅德島。身為感染者的她們在見識了卡西米爾對待感染者的態度之后,對于大地上仍存在羅德島這樣的組織感到詫異和欣喜。在這里,她們即將過上新的生活,也將繼續為了感染者們而奮斗。
話雖如此,格蕾納蒂依舊感到了迷茫。
她需要一個目標。
從前,她的目標是為了家族磨礪自身;在成為感染者后,她的目標是如同耀騎士和血騎士那樣,通過自己的實力登上特錦賽冠軍寶座;而現在,她跟著索娜,跟著紅松騎士團的其他人,來到羅德島上成為一名醫藥公司雇員。她將要遠離卡西米爾,從此不像個騎士,甚至不像個卡西米爾人那樣戰斗。
她所熟悉的規則,將變得不再適用。
所以,現在的她,還在迷惑,還在苦惱。
但還請不要擔心,如果你需要她,她便會挺身而出。
正如卡西米爾古老的騎士貴族那般。
紅松騎士團最初的成員是焰尾騎士索娜與灰毫騎士格蕾納蒂,兩人雖同為札拉克,出身地也很相近,但互相結識卻完全起源于一場意外。在感染者騎士法案通過后不久,格蕾納蒂被家族驅逐,來到大騎士領參加殘酷的地下騎士競賽,在某場團體混戰前,她第一次遇見了焰尾索娜,索娜希望和她組成暫時結盟一起對付團體賽中的其他對手,格蕾納蒂同意了。就這樣,重炮手和快劍手取長補短互相配合,從團體賽中脫穎而出。在整個賽場上只剩下彼此的時候,索娜出劍刺向格蕾納蒂,取走了她身上的分數。
作為一名騎士,格蕾納蒂理應感到憤怒,但在索娜身上,她找到了久違的安寧與信任,還有自己對索娜的愧疚——索娜曾是卡利斯卡家的人民,但在索娜的家鄉遭受天災侵襲時,卡利斯卡卻沒有履行作為騎士貴族的責任,最終,索娜的家鄉化為廢墟,而她,成了感染者。
在那之后,格蕾納蒂同索娜建立起了紅松騎士團,一邊外出打比賽賺取資金,一邊救助大騎士領的感染者。她們嘗試過自救、嘗試過與監正會交易、而現在,她們找到了更合適的合作對象。
格蕾納蒂并不是一位典型的競技騎士,賽場上的她沉默寡言,將觀眾的歡呼與噓聲拋到腦后,沉著面對眼前的對手。平日里則鮮少參加商業活動,對于支持者的來信,卻一封封仔細閱讀并回信。有時在路上被粉絲認出,對方圍過來興奮地索求簽名時,她反而會顯得不知所措,急切地希望對方壓低聲音,然后把粉絲拉離人群,支支吾吾詢問對方的需求,然后在粉絲遞來的物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。這樣的行事風格,使她意外擁有了一大批擁蹙,有時候索娜甚至會建議她朝著偶像騎士的方向發展,調笑著說這樣前景或許要比競技騎士好上不少。當然,每次索娜這么說的時候,格蕾納蒂都會嚴正拒絕。
格蕾納蒂的戰斗能力并不差,在紅松騎士團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,在炮火洗禮下,許多對手都會敗下陣來。然而,她也有她的弱點——重炮厚甲對耐力的消耗、應對敵人近身作戰時相對遲緩的動作、以及更換彈匣產生的致命破綻。只要這些問題沒有克服,沒有把自己磨練得如同特錦賽冠軍那樣全面,那么,總會有騎士抓住弱點擊敗她,而她也就無法更進一步,獲得自己所期望的地位。
與格蕾納蒂熟識的人都知道她對騎士貴族充滿了厭恨,然而格蕾納蒂本人,也曾是一位騎士貴族。
格蕾納蒂的家族過去頗有名望,但在格蕾納蒂的祖母去世后,負責經營家業的長輩在決策上出現失誤,整個家族企業巨額虧損,家族從此一蹶不振。也就在此時,格蕾納蒂意外感染了礦石病。
在那之后,族人們對她的態度產生了巨大的改變。
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姐妹不再往來,幾位有交情的叔父也漸漸沒了聯系,家族中的長輩似乎是將她這個人給遺忘了。
卡利斯卡人心中有著一個共同聲音:“卡利斯卡不應有感染者,只要格雷納蒂還在,我們的聲譽就會受損。”
隨著家族的持續凋敝,家族成員對格雷納蒂的態度也從沉默漸漸變成了憤怒。她曾見到過長輩們如何羞辱領地上的感染者,可她從未想過,身為大家族中的一員,自己也會因礦石病而遭受這樣的對待。
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,長騎好像希望把她這個感染者從卡利斯卡趕出去。
好像她不姓卡利斯卡,而只是某個被天災侵襲家村莊后無家可歸,患上礦石病的民眾。
這種疑惑很快就被驅散了,可現實要比她想的更加無情——她或許真的連待在家鄉的自由都沒有了。
一日,長騎召喚她去商討某件事項的解決方案。傳達訊息的人說得很委婉,但她很清楚,自己就是那個所謂“事項”。
在格蕾納蒂叩響長騎會客廳大門后,她看到了卡利斯卡的長騎——和另外一位貴族長騎。
他們應該是在會談,氛圍并不融洽,對方咄咄逼人,想要在卡利斯卡家族身上獲得更多利益,而格蕾納蒂的長騎,好像已經在他的會客廳里,把所有的談判籌碼拱手相讓了。
那位貴族長騎見到格蕾納蒂勃然大怒,指責卡利斯卡窩藏感染者,甚至還把感染者帶到自己面前,他當眾撕毀了條約,并表示此后將不再與卡利斯卡合作。
格蕾納蒂知道對方只是借自己的出現把毀約的責任推了個干凈,可長騎,一個家族的大家長,卻對此事毫無意識,甚至把怒火全撒在了格蕾納蒂身上。
最終,在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,家族長騎召開集體會議,決定以投票的方式決定格蕾納蒂這個感染者的去留。
——全票通過。
在場沒有人投反對票,甚至沒有人棄權,連格蕾納蒂的父母都舉起了手。
格蕾納蒂知道他們有自己的苦衷,但在那一刻,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淚水從臉頰上流下。
同情她的人一言不發、厭惡她的人大聲叫好、坐在主位上的長騎故作公正。
這就是卡利斯卡,卡西米爾騎士貴族的縮影。
自那以后,格蕾納蒂離開家鄉獨自一人來到大騎士領,從地下競技場一步步打拼上來,她想要通過參加騎士競技來重獲名譽,這樣,她就可以回到那個腐朽殆盡的家族里,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的成就,讓他們承認自己當初的錯誤,讓他們洗刷強加在她身上的污名。
可在那之后的事呢?
索娜考慮過了,她還沒有。
火炮是一種傳統且威力強勁的攻城武器,隨著現代工藝改良,出現了可單人持用的火炮,其威力經過一定弱化,但對人形目標仍保有良好的殺傷效果。格蕾納蒂的祖輩們依靠這種武器為家族掙得了未來,但現在的卡利斯卡子弟已經鮮少有人熟悉這項技術了。
作為幼時訓練的一部分,格蕾納蒂的祖母從小就教授她火炮的操控和維修細節,一方面是希望她能通過這類課程得到鍛煉,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她能夠為家族傳承下這項技術。可惜的是,格蕾納蒂還未完成課程,她的祖母就倒在病床上再也沒有醒來,而原本信誓旦旦資助格蕾納蒂學業的長輩們,則并沒有實現自己的承諾。這也就導致了格蕾納蒂只能靠自學與勤奮補足剩下的課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