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之眼矛盾開始升級如何面對呢,晚上八點,我把鄧超推醒,合上了筆記本電腦,把卡拔出來和鄧超出去找了一家飯店吃飯,因為這是一家火鍋店,晚上天氣燥熱幾乎沒人,所以我和鄧超進了一個包間,點了菜足足一個小時才上來也證明了他們很久沒有開張了。
結算了飯錢我身上還剩下三千元的現金,鄧超的身上有五千,所以我們現在急需找到活干,把錢掏出來數了數,鄧超也學我的樣子數了數,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未數完的錢,猥瑣的笑了一下,鄧超立刻就把錢塞進了褲兜里。
第二天我們直接出發去了那個地方,他們居住的地方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別墅,非常大,里面一共有五個人,他們都是中年人無一例外。
他們看著我和鄧超眼中流露出了一剎那的嘲諷,看到那一霎那的嘲諷我的眼眸立刻冷厲起來,目光如劍般的掃過那五個人,意思表明我不是嬌生慣養,什么都怕的泥腿子。
我的目光的確起到了一些作用,這種目光不是憤怒時氣勢壓制的目光,而是一種冰冷,發自內心和骨髓的寒冷,就如同你站在冰庫里是一種感覺,站在冰窟里又是一種感覺,說白了一個是天然,一個是人為。
他們說東北這里的活很多的,只要你肯上網去找線索,然后那些寶藏就是你的了,當然撲空的幾率也是非常的大,因為這里再多的寶藏也會找完,或者永久的掩埋在這里。
晚上我們去了一家酒店吃飯,由于我們的影響他們也說得都是普通話(因為我不想講的時候講東北話,麻煩,不想,任性,操蛋,不上眼,欠揍......此處略去八萬字),正當我們結完帳走出去的時候,有幾個一臉不善的人直接向這里徑直走來,不用看他們五人的動作我也知道善者不來,一定和他們接下了什么梁子。
“又是他們!”其中一個中年人對另一個中年人低聲耳語,那個中年人正是這個隊伍的代表人物。
說完后那個中年人直接攥緊了拳頭,走了過去:“這里不方便,去別的地方談。”
對方一共是五個人,而我和鄧超完全被他們忽視了,在他們眼里我和鄧超就是他們的小弟,跟在屁股后面點頭哈腰,一有事直接開溜的東西。